? 大東關,是天柱山的東關游線,是最原始的部落。很早就聽過有關東關的傳說,不僅景色秀麗,而且險境叢生,一顆心被誘惑的蠢蠢欲動,總想逮著機會就去歷險一番。2016年12月15日,我們臨時組建的探險隊出發(fā)了!
四人組合的探險隊:王老師來此省攝影協(xié)會、向?qū)ш惱蠋熓敲罟P生花的文人、最年輕的戴老師在電視臺專門負責制片、我平生第一次出任攝影家的“模特”,這個有趣的組合,接下來會發(fā)生一些什么樣的故事呢?從潛山縣城集合出發(fā),半個小時后我們到達東關外圍一個院口下車,徒步進山探險。因為探險,我們放棄了乘坐大龍窩上下索道的方便,堅持走古道野徑,野趣也在其中體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。你看,茂密的叢林里,冬季松樹上的黃色松針盡落,覆蓋在山坡、樹根、路徑上,以及零星的灑落在低矮些的植被和堆積在平整的石面上,行山的路徑就出沒其中,若有若無,若隱若現(xiàn),頗費猜疑、迷離,自稱向?qū)У年惱蠋?#xff0c;把我們帶向了另一個縱口,越深入越覺得不對勁,然后疾呼:“同志們,我們可能走錯了路線,找不到標志物了”!迷了路啊?“陳老師,我可是把這一天完整的交給你了哦,日落之前我們得回到出發(fā)點”我有些擔憂我們走不出這座山了。趕趕緊,在朋友圈發(fā)個圖片,莫要等失蹤后無跡可尋。
偌大的山林,寂靜極了。燦爛的陽光透過樹林枝椏間縫隙灑落,像粒粒金子,像一面面閃亮的鏡子,又像沙灘上落潮后的貝殼。接一捧在手中暖洋洋的,忽地,陽光大方的照在我們的臉龐上,俏皮的在我們的身上跳躍。驚懼!停頓!那是什么?怪獸耶!張著血盆大口······太恐怖了!向?qū)ш惱蠋熅尤蝗魺o其事的走近它,向我們介紹它的學名“鸚哥石”。呵呵,原來是鸚鵡哥哥啊。那個在天空中飛翔的靈巧的精靈,總么會變成巨石佇立在這叢林深處呢?可我總么看,都像一只犀牛,那常年歷經(jīng)雨水洗禮的滄桑的背脊,古幽幽的,似乎看到它的肌膚紋理,它的肥碩,它的力量,還有它的雙眼處的褶皺,不幸的是它的鼻子,那最厲害的兵器被誰折斷了。也許,犀牛才因此而狂躁、憤怒、抓狂。友誼提醒一下下,旅友們,要安撫它,愛護好它哦,莫要再次試圖欺負它,它有可能在某一刻獲得生命,你豈能逃之夭夭?
雖然已經(jīng)進入冬季,一些植物迎合著節(jié)令枯萎、消亡,但另一些植被卻旺盛的生長著,翠綠翠綠的葉子,在陽光下魅美的舒展身姿,像個舞蹈家。我們想抓拍它們的每一個細微的鏡頭,偶爾,那些裸露在地表上的錯綜盤節(jié)的樹根,也闖入了我們的鏡頭,以它們的蒼勁,甲骨文的記敘方式訴說著遠古的故事。但凡有不懂的,就要“追根索源”,諾,這就是我們的古典密碼,打開它,就是打開了一切。生物以一種神奇的方式,告知了我們所有的秘密,只是看我們?nèi)绾稳テ谱g,或者要體驗一下我們之間的默契與靈犀,若或,我們是不是它想遇見的那個人。
山路愈來愈陡峭難行,我們由直立行走自覺退化為四肢行走,陳老師在一旁唏噓:“爬山,爬爬山······名副其實的爬山”?。哈,這臺階有我們不可磨滅的記憶,雖然沒有留下任何痕跡。特別是在奇谷天梯的那一段行程,真想放棄了。腿像是灌了鉛似的沉重,咋拎也拎不起來,汗珠子還一個勁的直冒著,氣喘吁吁地,恨不得散了所有的武裝,特別是攝影師背負著攝影器材的行囊,重量足達30斤。這職業(yè)精神,不得不去欽佩。(文/夏荷)